没想到,他不是对女人没心思,而是眼光太高,普通美女根本入不了他的眼,人家要的是仙女!
他深深叹气,确定自己彻底平复下来心情才说:“你准备怎么办?打算离婚吗?”
谢砚礼修长手指端着瓷白的茶杯,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清茶,才淡声说:“不离。”
“谢家没有离婚的子孙。”
裴枫目瞪口呆地望着谢砚礼:“……”
难道他这辈子就让秦梵当情人?秦梵得多委屈?人家多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,就这么被满是铜臭的资本家给欺负了?
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,裴枫表情复杂,原地思考人生。
而此时房间内。
秦梵慢慢转醒,舒服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,才歪头看向另一侧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床上已经空了。
嗯,就这么走了?
秦梵眨了眨睫毛,有些迟疑地伸出指尖扯了扯自己v领的裙子领口,皮肤雪白如玉,没有丝毫吻痕,浑身上下干干净净。
谢砚礼居然真就这么下床?
脑海中浮现出谢砚礼平时那副禁欲系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姿态,想到他说的钻石希腊语:坚硬而不可侵犯。
这真是对他最好的诠释。
狗男人平时一副性冷寡欲,不可侵犯的样子,实际上藏在西装裤里的小谢,却坚硬诚实。
那么如今的小谢呢?
面对她这么又仙又美的老婆却能当完抱枕后下床,搞不好小谢真出问题了。
秦梵蓦地从床上坐起来,环顾四周,发现谢砚礼的黑色行李箱还在,说明他还没离开酒店。
不行,她得问清楚。
秦梵赤着脚推开卧室门,还未进客厅,因为睡久了而略带鼻音的声音率先传遍整个空间:“谢砚礼,你家小谢如今还像钻石的希腊语那样吗?是不是……”硬不起来了?
入目对上裴枫那张懵逼的俊脸,秦梵后面的话戛然而止。
两人隔着沙发面面相觑,彼此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秦梵满脑子刷屏:妈呀!裴导怎么在这儿,等等,我刚才说什么来着,我是不是当着裴导的面开车了?开得还是谢砚礼的车!!!跪求裴导没文化,千万不要知道这种冷门知识!
裴枫满脑子都是:小谢是谁?钻石的希腊语是什么来着?
对,是坚硬而不可侵犯的物质。
所以???
我艹?!!
反应过来之后的裴枫差点没原地把眼珠子瞪出来:所以,到底谁欺负谁?!
他居然还以为谢砚礼欺负秦梵,听秦梵这调调,感觉不像是被欺负,倒像是在欺负谢砚礼。
三分钟后。
秦梵乖乖地坐在裴枫对面的沙发上,谢砚礼端着杯温水从中岛台过来,递到她手里后,便顺势在她旁边落座。
裴枫双手环臂,单堂审问依旧气势不减,狐狸眼微微眯起,扫过他们两个:“你们两个,怎么回事?”
“谁来解释解释?”
原来他以为是谢砚礼一厢情愿,现在搞不好这俩是——狼狈为奸啊!
裴枫话音落下,气氛瞬间凝滞。
临近秋天,中午的阳光浓烈却不刺眼,穿过厚厚的落地窗玻璃,将偏蓝调的客厅照得亮亮堂堂。
光照在自己脸上,裴枫觉得他现在就是不畏强权,为民伸冤的包青天附身。
连老天爷都在释放光芒来鼓励他。
裴枫微微仰高了下颚。
谢砚礼落座后,看他这样,缓缓从薄唇溢出一句话:“裴枫,你是来彩衣娱我的?”
裴枫:“???”
劲儿泄了一半,未免自己怂了,他猛地站起身,保持气势,“我是来替嫂子教训你这个渣男的!”
目光移到秦梵身上,裴枫觉得不对劲,然后补充了句,“再替秦梵教训你这个色狼,隐瞒已婚欺骗纯情小姑娘,你狗不狗?”
“谢家从小到大的修养教育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“秦梵,你跟我说实话,今天是不是谢砚礼勾引你的?”裴枫转而看向秦梵。
秦梵:“……”
她认真回忆了一下,确实是勾引她,更可气的是勾引之后他还欲迎还拒,吊着她!
看秦梵的表情,裴枫懂了。
表情痛心疾首地继续斥责谢砚礼:“前脚会馆跟嫂子亲亲密密相偕离开,后脚十八亿高调追求漂亮女明星,人家不收,还仗势欺人到潜入人家房间,勾引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,这是人干事?”
一口气说完,他终于坐下,端起杯茶缓口气。
谢砚礼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,神色淡定地等他说完,而后不紧不慢地扫了眼旁边捧着玻璃杯小脸沉重的秦梵。
嗯,欣赏‘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小姑娘’打算怎么糊弄裴枫这个傻子。
秦梵秀气的眉毛紧皱着,谢砚礼确实挺狗,不过裴枫说得大部分他还挺冤枉的。
秦梵偷偷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,本来打算打开相册的。
率先看到了裴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