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网上说的那样,多年不曾练习古典舞,所以基本功全都没了吗。”
“古典舞太吃练习了,长时间不联繫,真的会跟初学者似的,突然救场这种事情,不适合长时间不练习的非职业选手,秦梵拒绝救场也挺正常的。”
“幸好花瑶救场,哈哈哈,没想到花瑶还会说相声,有点可爱。”
“花瑶真的好可爱好接地气,这才是我心中的人间小仙女,可可爱爱啊~”
“秦梵整天端着不食烟火的劲儿,还是花花小仙女更舒服。”
“以后小仙女这个称号给花瑶吧。”
“花花小仙女好萌。”
“……”
就在一众网友踩秦梵顺便捧花瑶时。
酒店某总统套房内。
自从秦梵谢太太的身份曝光之后,她再也没有掩饰自己有钱这件事,住宿必备总统套房。
她懒得管网上那些艷压的通稿,让蒋蓉暂时别管,于她而言,都不疼不痒。
有些人,碰得越高,摔得越惨,才算是真正的教训不是吗。
秦梵身上的礼服都没有来得及换,便匆匆拿着小兔买来的验孕棒走进洗手间。
一回生两回熟。
现在秦梵用这玩意儿完全不会紧张了。
并排三支验孕棒。
当杠杠出现时,秦梵呼吸都停滞了。
与上次不同。
三支显示的全都是两道杠。
原本秦梵想象过自己得尝所愿时,会是怎么样的激动情绪,但此时她却只有尘埃落定的平静。
就彷佛——
本该如此。
她与谢砚礼,本就该如此。
秦梵怔怔地看着那三支干凈的验孕棒,直到外面传来小兔敲门声:“姐,好了吗,你视频电话响了。”
“谁?”秦梵回过神来,下意识问。
小兔迟疑两秒:“好像是谢总。”
秦梵总是喜欢修改谢砚礼的备註名称,导致小兔每次看到奇奇怪怪的备註,就想到了是不是秦梵又又又给谢总换备註了。
她继续说:“上面显示‘被总裁事业耽误的油画大师’。”
秦梵打开浴室门:“给我吧。”
确实是谢砚礼。
自从那天晚上谢砚礼画了一副新油画后,秦梵就给他改了这个备註。
有调侃戏弄的意思。
小兔见秦梵没有把验孕棒拿出来,将手机递给她之后,便探头探脑想要往浴室里看。
秦梵没管她,拿着手机走向落地窗。
窗外夜色瀰漫,灯光下,衬得秦梵原本浓丽明艷的眉眼格外温柔:“想我了?”
屏幕中出现男人依旧俊美面容,对秦梵直白的问题,报以同样直白的回答:“想。”
秦梵在谢砚礼看不到的地方,轻抚着平坦的小腹:“明天你会看我颁奖典礼的直播吗?”
谢砚礼嗯了声:“看。”
“今晚被欺负了?”
“欺负,就凭她?”秦梵知道他说的是花瑶,补了句,“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。”
谢砚礼知道,秦梵从来都不是依靠他的金丝雀。
金丝笼亦从来都留不住璨璨骄阳。
秦梵不想跟谢砚礼提那无关紧要的人,更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怀孕的事情,就不惊喜了,速战速决:“要没事那我挂了,累啦。”
忽然,谢砚礼听到了小兔的尖叫声。
小兔:“啊啊啊啊!姐,你……”
下一秒便被秦梵截住,“挂了挂了,记得明天一定要看我直播!”
远在昆城的谢砚礼看着黑掉的屏幕,无奈地揉了揉眉梢。
小混蛋,一点都不想他。
车厢内,温秘书在太太与boss视频时,努力欺骗自己——此时他是个聋子。
直到谢砚礼电话挂断他才道:“谢总,青烟大师家快要到了。”
青烟是传奇级别的旗袍大师,不过早年因各种原因,导致身体不济,移居昆城某个古镇养老,镇上四季如春,恍若世外桃源,确实很适合养老修养。
只是青烟大师早就宣布不再亲手製作旗袍,二十年前以凤尾刺绣旗袍结束她的传奇生涯,如今这身旗袍还在博物馆里放着。
温秘书想到自家谢总调查了很久,才得知青烟大师如今在昆城养老,这不是,打算请这位出马为太太亲手製作身旗袍,当生日礼物。
不得不说,谢总对太太真的太走心了。
温秘书单纯极了,完全不知谢砚礼送秦梵旗袍的最终心思。
第三幅他亲手画的油画,普通旗袍怎么能配得上他的谢太太呢。
也唯独青烟大师的那套凤尾旗袍才配得上。
谢砚礼知晓秦梵想收藏青烟大师的旗袍很久。
谢砚礼看着车窗映照出自己的面容,语调淡淡,“你在外面等着,我自己进去。”
温秘书:“是。”
翌日下午,秦梵没有穿高跟鞋,而是踩着双平底小白鞋入场。
偏偏她腿长腰细,剪裁简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