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祁后知后觉为那一幕心动。
他张嘴,“你亲亲我好不好?”
傅凌寒意识到什么。
他止住两匹马,微微倾身,抵住人的后脑勺,半强迫地让人靠过来。
苏祁顺从着他的力道,落到唇上的吻一开始是温柔的。
不等他要求,细细密密的啃咬感出现,接着就是强势霸道的侵略。
苏祁仰着头,纤细的脖子暴露在阳光之下,脆弱又无害。
那只大手抵着他的脑袋,不让苏祁逃离,似乎要掠夺掉爱人的呼吸。
松开时,苏祁靠在傅凌寒怀里,贪婪地汲取氧气,
手指在被咬破的位置碾压过,傅凌寒哼笑,“喜欢这种?”
苏祁还没有缓过神,隔了有一会儿,才脱离他的怀抱。
他看着傅凌寒,“都喜欢。”
不笑的时候,是冷漠禁欲的绅士,想让人将他拽入深渊。
笑起来,是矜贵的贵族,一视同仁的温柔让人心生妄想。
脸颊处传来痛感,苏祁拍拍他的手,等人放开之后才笑嘻嘻道:“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了。”
都知道傅凌寒是得不到的高岭之花,却一直有人飞蛾扑火。
这张脸功不可没。
傅凌寒才不在意别人为什么喜欢他呢。
他凑近苏祁,“那阿祁呢?有更喜欢我吗?”
苏祁歪歪头,“我喜新厌旧。”
傅凌寒知道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话,他期待地等待着。
苏祁展颜,“你七十二变。”
他合掌,“绝配。”
傅凌寒感冒了。
冒着传染危险亲亲的两人交换位置,傅凌寒躺在床上听苏祁念叨,工作被交给了悲催打工人秦知。
不常生病的人病起来,那叫一个来势汹汹。
接连打了两天点滴也没有好转太多,先前被拦住的苏家人都到了。
看见傅凌寒躺在床上面色虚弱,林舒雅又是心疼又是无奈。“你说说你们,这么大人了,怎么就不知道避开一点儿?”
两个没有逼数的老实听训,半句辩解也不敢说。
庄园里各方面都很齐全,苏家人过来也帮不了什么忙,见傅凌寒精神头恢复了些,就又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傅凌寒看只有他进来,揉着额头坐起来,“没留下?”
苏祁摇头,“爸爸妈妈都不愿意。”
傅凌寒无奈,“饭都不吃,这也太匆忙了。”
“可能是看你不好下楼吧。”
苏祁把保温杯递给他,伸手摸了摸傅凌寒的额头,还是很烫。
他笑话傅凌寒,“你好娇气。”
傅凌寒捏捏真·娇气的小手,不反驳他的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