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绍文快要回来了。
我盘坐在客厅沙发上,电视被我有意搜索了相关内容,是最近有关易恒集团的相关新闻,果不其然在画面中看到了江绍文的身影。
媒体对他是一如即往的称赞,诸如“易恒集团的救世主”、“让易恒集团焕发新希望”的称赞充斥着画面文字,我看着那些字眼嗤笑一声,门口传来一声轻响,是江绍文回来了。
我淡定地关掉电视,迎着门口身影而去,揽住了来人的脖子,让他低头亲吻我。
江绍文不仅是现在易恒集团的一把手,更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。
他是个男人,我也是个男人,但没关系,江绍文他说甘愿因为我断子绝孙,我要求他为我办一场盛大的婚礼,他居然也答应了,婚后老老实实呆着婚戒,乖的像条狗。
今天我有点不开心,那些新闻里一个也没有提我的名字,哪怕易恒集团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我。
我揽着江绍文的脖子要他低下头吻我,他很听话,温顺着低头,浅吻着我的唇角,小心翼翼的,一如既往的无趣。
我有些恼了,手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摸去,却发现他身下的巨物早已苏醒,鼓囊囊地,带着灼热的温度,我轻笑一声,身体还是很诚实嘛。
屋里没有别人,他不动作,那我就先开始。在他回来之前,我早早就洗漱完了,宽松的睡衣很轻松就被我脱了下来,隔着西装,带着凉意的身体紧紧贴着他,攀附着,轻啄着他的喉结。
感受着他与我一起逐渐升温的身体,褪下正装同我一起裸露着身躯,他终于卸下面具,露出了一张充斥着欲望和渴求的脸,一张我想看到的脸。
身体一轻,然后再一同陷入到柔软的床铺中,我用腿勾着他向前,盯着眼前人的面容,还是处处透着沉稳与内敛,然而那眉头总是紧锁着,这几年大概是太劳累了,已经看不出一点当初青涩的痕迹了。
“江绍文”我轻声喊他。
“少爷”他低头靠近我,回复我道。
少爷,从6岁见面时,10岁的他就这么喊我,直到我成为了江夫人,他还是从未改过对我的称呼,哪怕,曾经那个万人吹捧的易少爷,现在已经是个只能依附他人而活的废物了。
江绍文对我,像是对待不可多得的珍宝一般,从来都是小心翼翼,连做爱这种事,都克制万分,着实无趣。
我看着他低头含住了我的阴茎,细细舔弄着,快感阵阵刺激着我,我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,手指在黑色的发间摩挲着。
江绍文的口间很热,全身都好像要融化了,我忍不住挺身进入更多更多,听着他吮吻的水声,从肉冠的茎身,每一处都被精心照顾着,那张平时不近人情的脸此刻被情欲浸染着,我无法读懂在他眼中的更多的情绪,但我知道,江绍文,非常非常需要我。
在攀至高处时,我将阴茎从他嘴中抽离,将粘稠腥膻的液体尽数射在他的脸上,看着精液顺着他的眼角流至嘴角,看他那张变得嫣红的唇沾上了白色的液体,再被他细细舔弄干净,我太满意了,江绍文。
他终于按耐不住,在我面前露出了他早已昂扬的巨物,顶部不住地吐着水,硬硬得顶着我的腿根,江绍文想去拿床头的润滑液,我把腿张的更开,“就这样进来。”
“少爷,我怕您会……”
“进来。”我命令道。
江绍文终于不再坚持,他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头,手指向穴内探去。
一根,两根……直到穴周围褶皱被不断进出的手指抚平。我感受着穴内轻微的饱胀感,终于那手指触碰到穴内一处凸起处,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,快感如同致人上瘾的毒药一般侵入骨髓。
我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,江绍文也被我的这声喘息刺激得两眼发红,瞬间将手指抽出,阴茎顶着入口,浅浅探入一个头。
我也有些忍耐不住,穴内空虚得要命,催促他快点,江绍文像一只终于吃到肉的大狗,终于开始无所畏忌得不断深入。
开始有些疼,但更巨大的快感却引诱着我忽略着这些疼痛,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江绍文已经将全部都插了进来,穴内完完全全被那硕大的东西撑满了,在江绍文快速进出时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前所未有的畅意与痛快占满了我,我放肆得呻吟尖叫着,迎合着江绍文的动作。
江绍文每一下抽插都很有力,空虚不再,连原本穴内难耐的瘙痒此刻也被好好照顾着,前面也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,股间湿漉漉一片,滴答流着不知从哪里流出的水。
在快结束时,江绍文像只标记地盘的狗,紧紧抱着我,射入的精液像是流入了我的四肢百骸,烫的我也下意识紧紧缠上他,像是落水的人抱住了浮木。
我知道,眼前这个人,是我唯一的救世主。
江绍文抱我去浴室洗澡,水温很舒服,我在温柔的抚摸中睡着了,等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人已经去工作了,屋子里空荡荡的,除了来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,这座房子里大部分只有我一个人。
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