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把谁玩坏?
顾星檀红唇溢出一抹笑音,故意拉长了语调:“我老公呀——最喜欢这种捆绑py,怎么会玩坏呢,他高兴都来不及。”
徐姐秒懂:“原来是有那方面的特殊性、癖。”
理解理解。
懂得都懂。
小白脸嘛。
为了讨好小富婆,也真是很不容易了。
干这行,钱也不好赚。
等准备离开时。
“南稚呢?”
顾星檀想到自己的小助手,难不成玩疯了?
刚刚走来的徐姐助理解释道:“云哥刚好也要走,就顺便把南稚小姐送回家了。”
云曜也来了?
顾星檀微挑柳眉,对云曜的人品倒也信任。
既然南稚有人送,就行。
然而——
顾星檀没想到的是。
她对云曜的人品信任,却忽略了,自家小助手的酒品。
枫湖居。
顾星檀回到家,已经晚上十点。
她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徐姐送的礼物。
入目便是一条柔软皮质的绳子,两侧尾端坠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,不知道用来干嘛的。
顾星檀拽了拽绳子。
看似柔软,实则非常结实,用这个绑人,肯定挣脱不开。
就在她摸着的珠子研究时,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开关。
忽然两个珠子同时剧烈震动起来。
还发出类似于铃铛的声音。
顾星檀大开眼界。
这玩意儿——
这不是?
捆绑+皮鞭+勉铃于一体的升级版小玩具!!!
不愧是徐姐。
手里这种升级版本的小玩具过分多了吧!
下一秒。
乍然听到视频铃声响起,顾星檀手抖了下。
直接把那玩意儿丢出去,顺着地毯,咕噜噜滚到顾星檀脚边。
还在动!!!
顾星檀一本正经地接通了视频,玉足脚心踩着床边那颗珠子,防止它发出声音。
忽然之间。
她发现这玩意儿不单单会动,还会发热,烫得她玉白脚趾忍不住蜷缩。
“歪?”
音调微变。
手机屏幕,出现男人那张清隽如画的面容,隔着细细电流的嗓音格外磁性:“容太太做了什么坏事,这么心虚。”
顾星檀本来就心虚。
一听这话,立刻反驳:“你才心虚,你全家都心虚!”
“嗯,我全家就容太太一位。”
容怀宴随意将手机用书籍支起来,冷白指骨顺着发际线边缘,往上一捋潮湿的短发,额头完美精致,依稀还有个漂亮的美人尖。
大抵是刚洗过澡的缘故,男人仅裹了条浴巾,露出来的上半身腹肌线条性感鲜明,零星水珠,顺着发梢滚落。
一路蔓延至腰腹,最后渗进浴巾之内。
顾星檀望着视频中的男人,桃花眸微微一眯,小声嘟囔:“勾引谁呢。”
少女习惯了温度的小脚滚着那两颗珠子在地毯玩儿,一边心想:这次,绝对要让容小变态哭得很惨!
容怀宴凝视着她表情几秒,忽而低笑,轻轻唤了声:“容太太。”
顾星檀双手环臂,一副坚决不会被男色蛊惑的矜持正经模样:“干嘛?”
容怀宴云淡风轻:“没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一声。”
“刚才洗澡时,容小变态想顾小海棠,想得哭了。”
顾星檀:“!!!”
她怀疑容怀宴有读心术!
“双重惊喜”
因为容怀宴那句‘容小变态想顾小海棠,想得哭了’,顾星檀整整一夜都在做梦,梦里大团大团的白雪落在她身上,却并非白雪沁入骨髓的冰冷,每一团落下时,蓦然化成炙热暴雨,顷刻间浸透进皮肤,在她身体里掀起燎原大火。
梦到最后,她甚至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纤薄身躯蜷缩在薄薄被子里,红唇溢出简短的一抹呜咽,拉长的语调,软而旖旎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顾星檀蓦地睁开眼眸,眼尾染着潮湿的绯色。
被子下,纤细小腿微微并拢,她无意识将脸埋在枕头里。
呼吸间再次弥漫开熟悉而撩拨的乌木冷雪的淡雅香气,顾星檀肩膀一僵,“……”
她抱着的是容怀宴的枕头!
想到那场梦,她心脏怦然,完全控制不住。
呜呜呜。
仙女不干净了。
半开窗帘的落地窗外,春日阳光正好,外面管家去年新栽植的西府海棠,开得正娇。
哪里有半分下雪的征兆。
昨晚没睡好,一直到抵达工作室,顾星檀精神还有点恍惚。
指尖忍不住抵着秀美的眉梢揉了揉。
都是容怀宴那个罪魁祸首。
虽然馆长定下她参加修复师比赛,但距离比赛还有好几个月时间,工作还是得继续。
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