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却终是忍不住掩唇侧头笑起来。
“来得这样晚,倒不如不来了。”
却落入一个清浅而温暖的怀抱当中,她到底是担忧道,“临阵脱逃,可是死罪。”
他却避而不答,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胸前紧挨着心脏贯穿的一道箭痕,“拼着这样一箭,总算是将那蛮人打得元气大伤,没有半个月的时间绝难重整旗鼓。”
他亦只有半个月的修养时间,五日来,五日回,星夜赶路,只盼能得见她的容颜。
他笑道,“我这伤在路上养养也是一样的……侥天之幸,倒正好赶上了玉奴的生辰。”
玉钗手停留在他胸前骇人的伤疤上,如此重的伤分明该躺在床上细心静养,哪容得他如此胡闹……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,大敌压境,他又是如何不顾生死才能在短短数月找到回来探望她的机会。
这个登徒子,从不顾惜自己的性命!玉钗眼眶湿润,却偏偏恼道,“若叫人瞧见你出现在此地,便是掉脑袋的大罪。”
却不期然撞进一双灿然的眼睛里,他低声调笑道,“小娘子,简已经将命交给你了。”他的睫毛轻颤,望向她的目光那般珍重。
她心中轰的一声,若有所失。眼前这个人,他的性命不会比她更加重要。
他抱起她,朝屋内走去,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。他尤爱她的一对巨乳,此刻从容不迫地脱去她上身衣物,目光便在她胸前流连观赏。
门未合拢,倾泻进来夜色,仿佛连他身后的漫天星子也一同在用眼神亵玩着这对娇美的嫩乳。玉钗害羞不已,伸手去挡,却被他拦住。他握住她的乳,拇指摩挲着下沿的美好弧度,认真掂量着,笑道,“玉奴的奶子怎的变小了,却须我多揉揉才能长回来。”
玉钗消瘦,一对乳儿不似之前硕大,却恰好填满掌心,甚为可爱。她形容清减,素衣重叠,较之过往,更多了几分西子弱质之态,此刻眼波流转,含羞带恼,不胜风流婉约。
陆简瞧着,一时只似是痴了。
他一手钻进她的裙底,隔着亵裤轻轻按了按,她却已经溃不成军,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。
他轻轻笑起来,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裙裾,大手强硬地打开她的双腿,露出腿根处的桃源秘地来。只见那处粉蕊香露,小口微张,昏烛下波光熠熠,美不胜收,一时阳具火热,直直挺立起来。
“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……玉奴的骚穴可是想吃我的大鸡巴了。”
说着,掏出热硬的阳具来,插入了她的小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