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靠垫一道陷入更软的深处。她左突右闪躲避他热辣的吻,小脸通红,细细的眉皱着显得好像有几分痛楚。莹白的肌肤衬着半剥落的鲜艳衣衫,还有浓墨如夜的发丝,如油彩般撞人眼球。他微微伏低了附在她耳边:“不好受?”钟黎别开头,实在不想搭理他,说不通他怎么就喜欢这样呢。?y他还要再问,她支支吾吾不想答,可后来还是说:“深。”睫毛止不住地轻轻颤动。容凌笑着把她往上捞了捞,却引来她更多的惊呼:“你别乱动了。”有时候觉得他真是过分,很多事情根本不用问,他还要明知故问。钟黎事后擦拭的时候发现皮肤有些红,可能是刚刚摩擦到的,对他的不满不免又多几分。她整理好衣衫推门出去,发现他衣衫齐整背对着她站在书架旁看书。眉眼低垂,修长宽大的掌心里正翻着一本经济学书籍,气质潇洒而自若,她气不打一处来。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,见她表情,扬起眉梢:“怎么了?”钟黎忙收起了表情:“没什么。”他眼底的笑意加深,眸光颇有深意,无形间已将她上下审视一遍。好像看穿了她这一系列表情变化后的想法。钟黎脸颊微红,先发制人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我脸上有花?”容凌反手将书籍插回去,迈步过来,一把将她拽到怀里。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滞塞,钟黎都怔了一下,人已经伏在了他精壮的胸膛上。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笑意温柔。钟黎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,这厮的坏点子一堆,没准又要借题发挥。她忙不迭从他怀里起来,说:“我这边工作忙完了,晚上就回去吧。你呢,有别的事情吗?”其实他是来看一位老领导的,刚刚打了电话过去,对方却说临时有事,要和外交司的人出行,时间就错开了。他略过此事不表,说他没事。“那你帮我整理东西。”她娇滴滴地说。“多大的人了,还要我帮你整理东西?”他嘴里这么说,还是揽住她的腰和她一道回了住处。夕阳西下,红棕色的地板上一层漫漫的金辉。钟黎洗完手出来,脚步在原地停住。不远处,容凌单膝微曲,高大的身影半弯着蹲在那边,正将她的东西一件件分门别类放进行李箱里。其实他已经不再年轻,不若年轻时那样意气风发、暴烈决绝,可在她心里,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改变过。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,他回头看她,剑眉微蹙:“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