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防赵野攻势忽而激昂,眼下交合姿态亦不同以往。茫然之余,她只能任由赵野摆弄。
不多时,她的惶惑便在赵野操弄下转作欢喜,无暇细想他为何猝然索要激烈。
唔嗯她星眸半闭,品味赵野浅出深入磨出的酥麻酣畅,不经意扫见他的手臂,因为使劲托着自己而肌肉鼓紧。
这样,会很累吧?原婉然吁吁喘息,勉强以残存的神智思忖。
挣扎犹豫几息工夫,她指背摀唇,红着耳根闭起眼,悄悄随着赵野手上施力抬臀屈腿,莲足轻蹬榻面。如此一来,赵野抬起她下身插弄便能省些臂力。
这善解人意的姿态没逃过赵野眼底,他目光熤熤,放低身子插抽,也放下她双腿。
原婉然吁吁喘息,重睁明眸,相公?
刚才那样,你要腿酸。赵野答道,窄腰健臀对准原婉然水穴扭摆,灼铁在狭径里变幻方位力道,舂杵搔刮每个让她疯狂的地方。
啊啊啊原婉然不由自主放声叫了起来。赵野的进攻精准而凌厉,花径快感放大,她几乎要溺进男欢女爱的漩涡里无法自持,可惜不能不分心。
她身下的木榻乃藤编榻面,榻身轻盈,赵野插抽激烈,每记顶撞不但把她往榻首挤,木榻也颠簸异常。
相啊相公原婉然颤着声气提醒:木榻要塌啊啊
赵野也察出木榻不稳,思量若不挪地行房,原婉然心有旁骛无法尽兴欢爱;再者,木榻果然散架,他胡打海摔不要紧,他的小妻子可经不起。
当即他慢下抽送,扶起原婉然,轻拍她大腿侧,腿勾紧。
唔原婉然一双藕臂环住赵野颈子,骨肉亭匀的双腿缠上他腰间,让他带着自己往榻外挪。忽尔身子一轻,赵野手臂由她腿下穿过托起人,下了榻往寝间走道步去。
原婉然轻喘,隐约有些失落。
她体内本来快感升腾,一旦停下交欢,那醉人的感觉便消退淡去。尽管蜜穴里依然有赵野填堵严实,动作时磨擦生欢,到底比不上先前规律插动舒爽。
这时赵野落地往前走,双臂也鼓起劲把她往上托,男根因此退出蜜穴一截。
原婉然花径一紧,媚肉本能缠箍住那坚硬火热的肉柱,赵野健臂一松,她身子沉落,秘径尽根吞回男根。
呀啊原婉然樱桃小嘴微张,既快乐,却也错愕。
男女行房,竟然可以一边走一边交合?
赵野以行动告诉她可以。他步伐稳当,轻松托着她,拿捏好怀里娇人儿能承受的力道与深度,让她湿嗒嗒的嫩穴紧套自己坚硬肉柱暴起暴落。
呜啊原婉然仰起下巴吟叫,身后长发流泻飞舞。她的圆臀在赵野控制下一忽儿抬上,一忽儿落下,男根硕大的冠首顶进花径深处,撞击得她快意连连,不住娇喊。
那绵软的媚声太诱人,赵野将他的小妻子托着插着,明知故问:很快活?
啊啊原婉然浑身欢喜,哪里顾得上应答?
赵野亦不追问,继续行走抽动,直至走道窗前停下。
天已晚,原婉然怕黑,窗扇密锁不曾打开,那窗户又是嵌设于墙面,窗台后方空出一块地儿,大小堪堪合适原婉然坐上。赵野将他的小妻子放上窗台,让她后背依着窗扇,些许臀部悬空。
更快活的来了。赵野轻描淡写言道,抵开她双腿,挺身冲蜜穴一顶到底。
哈啊原婉然花径蓦然饱胀到底,酸胀中说不出地舒服。
赵野继续舂杵,温柔但强硬,次次抵到尽头。
啊啊相公原婉然叹息,不一会儿,她便又给逼上小高峰,朝更高峰峦飞去。
噗呲噗呲啪啪啪夫妻交欢的声响飘浮在走道间,纵然她声声媚叫也压不下。
当快感开始过于强烈,原婉然挣扎起来,这时她醒觉自己给框在窗洞里,后方是紧锁的窗扇,两旁是墙壁,而前方
赵野峙立窗洞前,将她紧紧笼罩身下,高大的身形如同他的分身,精壮赤裸,一在她眼前,一在她花径里,都将她堵得死死的。
他成为她视线所及唯一可见,竟像天地间唯一主宰,而她困在窗洞里,是只落入陷阱的小兽,由他发落。
一旁油灯斜照,赵野俊美的脸一边五官分明,另一半昏昏隐没于幽暗中,神秘而庄严。这样一个人神情从容,只管激烈占有她,她也只能放声吟哦,打开双腿任他长驱直入、尽情撒野。
原婉然吁喘娇吟逐渐染上哭腔,赵野减轻冲撞,却不改强悍,坚定持续深入她湿软秘境,在柔嫩的腿心撞出水花洒溅。
快感接二连三袭来,体内情潮暴涨绷张,原婉然昂首哀叫,一会儿熟悉的痉孪在花径里扫开,她从小腹到腿根皆在颤栗。
相公她上气不接下气哭泣,两条藕臂伸出探向赵野,赵野立即会意倾过身来。
她才环住赵野颈子,依在他肩头如同鸳鸯交颈,身子深处涨到极处的酥麻霹雳炸开,除了快乐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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